该死的医疗制度与该死的医院和该死的医生
——关于哈尔滨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血案的另类解读
文/亦忱
人吃五谷杂粮，没有不生病的。生病就得求医问药，就得花钱，就得冒吃药吃出新病却老病并未治好的巨大风险。在此，我胆敢说这样的话，可怜的中国底层百姓们，绝对没有几个人听说过“药源性疾病”这个词组。
记得很多年前，曾看过CCTV播出过一个纪录片，一年轻的患者脸上长了点青春痘，出于爱美的心情而去求医，遵照医嘱吃了一种名叫“龙胆泻肝丸”的中成药。结果，他脸上的青春痘倒是没了，但却把自己的肾功能也整没了。原因是，这种药品中的一味名叫“木通”药材，是有着强烈肾毒性的药物，是这种要命的东西，把一位仅仅患了点小病的小伙子的未来全给毁了。你说说看，这种杀人不用刀的庸医，他该不该死？
前些日子，网传哈尔滨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发生一起17岁的病人狂杀医务人员的“3·23血案”。该案已经造成医务人员一死三伤，其中，死者王浩年仅28岁，是一位是在读的硕士研究生，还不是正式的医生，而仅仅是在哈医大一院实习。听说，此人已获得就读香港大学博士的资格，其辉煌的前程竟嘎然止步于这所医院。
根据财新网记者采访行凶者李梦南远在内蒙古呼伦贝尔市鄂伦春旗的家属，在初步了解到这位17岁未成年病人悲惨的家境和可怜的求医历程所作的深度报道：“生于1994年5月末的李梦南，三岁时，父母离异，此后父亲又因为刑事犯罪入狱服刑，是由爷爷奶奶拉扯大的。李梦南的爷爷李禄是当地煤矿工人，现年62岁，已退休，工资微薄，刚退休时一个月收入才五百多元，至今也才一千出头。李禄患有胃癌，为了治病，家里举债求医，已是家徒四壁。”
“李梦南在2010年腿部出现病发，走路有问题，当时家里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由于附近没有好的医院，而从大杨树镇乘火车九个小时可以直达哈尔滨市，所以家里筹钱让他去哈医大一院看病。李梦南自己也很想早点把身体治好，以便外出打工挣钱，为家里还债。”
“2010年，李梦南第一次去哈医大一院求医，并未得到确诊，当时是按照滑膜炎（一种多发性的骨关节疾病，主要发作于膝关节等有活动的部位——编者注）来治疗的，但吃了药之后并不见好，而且越来越严重。不得已，2011年4月，李禄带着李梦南，爷孙俩再次奔赴哈医大一院问诊。因为买不起卧铺，他们只能忍着病痛在火车上熬一宿，第二天一早到了哈市就直接上哈医大一院看病。”
据这位记者的详细报道，李梦南经过前期的误诊，虽然在医院确诊是“患有强直性脊柱炎”，在住院开销了1.95万元，用一种昂贵且具有强烈副作用名叫“类克”的生物激素类药物医治该病，尽管症状有所缓解，但却老病未去，又穷人患上富贵病，得了个莫名其妙的肺结核。
不仅如此，这所医院竟因此中止治疗，把李梦南赶出医院，打发去“专门收治肺结核患者的哈尔滨市胸科医院治疗。”可怜的李梦南，尽管祖孙二人囊中羞涩，遂不得不丢下老病不治，前去医治莫名其妙患上的肺结核。
再后来发生的故事，任何拥有血性的人都可以想见：钱花光了，并未治好老病，却让新病折磨得近乎绝望的17岁青年李梦南，在忍受大城市两家医院近乎虐待的治疗，和医护人员的漠视近两年之后，终于将一腔怒火，发泄到那些最初医治他疾病的哈尔滨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的医护人员身上。结果是，命薄的硕士研究生王浩，虽然不是该院的正式医生，但却承担了不该由他承担的全部后果，拿自己宝贵的生命，为这种罪恶的医疗制度和操蛋的医院，及下三滥的庸医误诊误疗引发的后果买了单。
话说案发之后，居然有一个名叫凌峰的全国政协委员，竟不去检讨隐藏在此案背后的医疗制度成因，也不检讨医护人员虐待贫困阶层的医疗质量问题，更不反躬自问自己同行的医术很操蛋的现象，却叽叽歪歪这样告诉记者：“伤害医生等于伤害患者自己！”
说实话，在看了财新网这个比较客观的报道之后，有谁不会怒火中烧？于是，我遂在第一时间于微博上简评道：坦率地说，若是我也是这个花掉了所有钱财，却老病未愈，又因为庸医乱用药，而患上一种药源性重病的患者，没准会杀掉更多的操蛋医生。现在，我必须补充道：最该死的是这种漠视底层百姓命运的医疗制度，其次，才是虐待任何患者的医院和杀人不用刀的庸医！
还原哈尔滨弑医血案
行凶者李梦南，年仅17岁，近三年内曾数次前往哈医大一院问诊治疗，病历等相关信息至今未被披露
【财新网】（记者 王和岩 任波）哈尔滨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3·23血案”发生已近一周，该案造成医务人员一死三伤，其中死者王浩年仅28岁，是在读硕士研究生，在哈医大一院实习，此前已获得就读香港大学博士的资格。一个年轻并具有美好前途的生命就此陨落，令人扼腕。
与各界充分关注医生之死，社会为之哀悼相对应的是，案发至今一周，行凶者李梦南的相关背景等始终未被充分披露，他为何做出如此残忍举动？他数次求医的背后有何隐情？对以上问题，哈市警方及李梦南曾求医的哈医大一院和哈尔滨市胸科医院三缄其口，以保护当事人隐私为由拒绝透露任何信息。
财新记者日前走访了哈市相关知情人，并采访了李梦南远在内蒙古呼伦贝尔市鄂伦春旗的家属，初步了解到了这17岁未成年少男的灰色人生轨迹。
多次问医
出生于1994年5月末的李梦南，家住内蒙古呼伦贝尔市鄂伦春旗大杨树镇。三岁时，父母离异，此后父亲又因为刑事犯罪入狱服刑，是由爷爷奶奶拉扯大的。
李梦南的爷爷李禄是当地煤矿工人，现年62岁，已退休，工资微薄，刚退休时一个月收入才五百多元，至今也才一千出头。李禄患有胃癌，为了治病，家里举债求医，已是家徒四壁。
李梦南的叔叔告诉财新记者，李梦南“从小就很懂事，不打架，也没跟任何人口角，从来都没有（惹麻烦），管片民警都知道”，根据其家庭情况，居委会还给他办了一个低保，一个月有100多块钱。弑医血案发生后，当地派出所、居委会以及邻居都无法相信这居然是李梦南做出的。
据财新记者了解，李梦南在2010年腿部出现病发，走路有问题，当时家里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由于附近没有好的医院，而从大杨树镇乘火车九个小时可以直达哈尔滨市，所以家里筹钱让他去哈医大一院看病。李梦南自己也很想早点把身体治好，以便外出打工挣钱，为家里还债。
李梦南的叔叔告诉财新记者，李梦南2010年第一次去哈医大一院求医，并未得到确诊，当时是按照滑膜炎（一种多发性的骨关节疾病，主要发作于膝关节等有活动的部位——编者注）来治疗的，但吃了药之后并不见好，而且越来越严重。不得已，2011年4月，李禄带着李梦南，爷孙俩再次奔赴哈医大一院问诊。因为买不起卧铺，他们只能忍着病痛在火车上熬一宿，第二天一早到了哈市就直接上哈医大一院看病。
这次求医确诊了李梦南是患有强直性脊柱炎（一种慢性炎性疾病，临床主要表现为腰、背、颈、臀、髋部疼痛以及关节肿痛，严重者可发生脊柱畸形和关节强直——编者注）。
李禄告诉财新记者，确诊之后医院安排李梦南住院治疗，当时使用的药有“类克”（一种治疗强直的特效药，但有诱发感染的副作用——编者注），李禄记得是打过两支类克，其他还有一些药。在哈尔滨住了十七八天之后，2011年5月10日再去复查，这时候李梦南却突发高烧，经过医院检查，是肺结核和结核性胸膜炎。哈医大一院大夫让爷孙俩去专门收治肺结核患者的哈尔滨市胸科医院治疗。在胸科医院，李梦南被确诊为肺结核。
李禄说：“我们没有住院，也没有开药，哈尔滨花销太大，我们就回呼伦贝尔了。在哈医大一院住院期间，花了1.95万元。”李禄对财新记者表达了自己的怀疑：“孩子得肺结核就是打类克这个药打出来的，我们家族没有肺结核史。孩子之前也从来没有得过这个病。”
回到呼伦贝尔后，李梦南在爷爷陪同下，到当地的扎兰屯医院住院治疗肺结核，住了好几个月。李梦男的叔叔说，扎兰屯医院判断李梦男肺结核已经痊愈后，李梦南于2012年3月22日再一次登上火车奔赴哈尔滨治疗。
但谁也没想到，李梦南的这次出行却走上了不归路。
血案发生
据财新记者了解，李梦南和爷爷李禄住在哈医大一院急诊科隔壁铁岭街上的一个非常狭小的私人旅馆。半地下，房间是一个个的格子间，很小。爷俩住的是一晚上50元的房间，屋里只能放下两张床。
旅馆老板娘告诉财新记者，爷俩来过两次，上一次是去年住院期间，这一次是3月23日当天。老板娘称，李梦南这孩子看上去很内向，不怎么说话，很乖的样子。
据财新记者了解，当天早上，爷孙俩坐一夜火车到哈尔滨，就直接去了哈医大一院。因为以前住过院认识人了，没有挂号直接就去住院部找大夫看。但大夫说先要看好肺结核。
于是爷孙俩就去胸科医院，在那边拍了片子，然后回到哈医大一院，结果接诊大夫说病历本上没有胸科医院医生的医嘱。没办法，李梦南只好自己又去胸科医院，爷爷李禄则去了旅馆办手续住宿。旅馆老板娘也向财新记者确认是下午两点半入住的。
知情人士告诉财新记者，当天下午三点多，爷爷和李梦南来到哈医大一院5号楼5楼的风湿免疫科（住院部）。大夫郑一宁说，看了片子治疗效果不错，但没有完全钙化。让他们先回去修养三个月再来看。爷爷和李梦南不愿意，觉得跑来跑去很麻烦。郑一宁表示自己没法做主，得问一下主任。带着爷爷到了副主任医师赵彦萍的办公室，但没让李梦南进去。
赵彦萍看了片子，问：现在还疼不疼？爷爷说不疼了。赵彦萍说，那就没必要用类克药了，这个药是生物激素。整个过程赵彦萍没说多少话，双方交流正常。李梦南也没什么异样。
爷孙俩回到了旅馆，李禄让李梦南喝了一袋奶。李梦南自己就单独出去了。
旅馆老板娘告诉财新记者，下午四点多，李梦南从外面跑进来，两手都是血，身上也有。她奇怪问道：“怎么到这了还打架呢？”
李梦南跑进屋子对李禄说了一句话：“爷爷，我把医生拉了！”
据哈尔滨方面的官方口径，3月23日下午4时许，李梦男购买一把水果刀，来到风湿免疫科医生办公室，对四名医务人员行凶。实习医生王浩离门口最近，不及躲闪，被刺中颈动脉，后因伤情过重，不幸死亡。其余3名医务人员(分别是郑一宁、王宇、于惠铭，赵彦萍因不在现场而幸免于难)在躲避和搏斗的过程中不同程度受伤。李梦南在行凶后欲自杀未果，逃至一院急诊室包扎伤口时被民警抓获。
案发后，李梦南的病历已经被警方收走，案件以及病历等相关细节至今未被披露。
3月27日下午三点，哈尔滨医科大学为王浩举行了隆重的追悼会。全国政协委员、宣武医院神经外科主任、中华医师协会神经外科分会会长凌峰专程赶到哈尔滨，代表神经外科分会参加王浩的追悼会。
凌峰告诉财新记者，一个优秀的医学硕士毕业生，未来得及实现自己的理想，壮志未酬，就死于这样一个血腥事件，非常令人痛心，愤怒和难过。
凌峰同时也表示，李梦南的生活境况也确实令人同情，弱势群体，没有钱治病，（漠视）这些人应该是国家的责任，国家关怀不够。
她说：“在这一时刻，我们不仅要寄托哀思，还要强调，医学是一门科学，医生不是神，不能主宰生死。医生只能尽心，不能尽意——尽患者之意。只有认识到这一点，医患之间才可能有共识。才可能共同面对疾病。”
她希望全社会形成这样一个共识，“伤害医生等于伤害患者自己！”
单身母亲韩女士为了给生病的儿子凑手术费，耗时一年，绣230万针，最终完成了一幅长两米，宽一米的《清明上河图》十字绣。在西部儿童救助基金的帮助下，该图以2.5万元被人 “拍走”，买主却表示：将画留给孩子，让他记住妈妈为他所做的一切。
姑苏晚报编辑邵拥军认为，这则新闻有很多看点。其一关于母爱，这一事件验证了母爱是天地间最伟大的爱。其二是网络充斥着对孩子父亲的谴责。其三关于慈善，人们对买图不取的慈善人士表示了敬意。
然而，这则新闻背后暴露出的本质问题——巨额医疗费用让贫困人群陷入困境，却未引起人们的足够重视。我个人非常认同邵编的观点。
尽管我国在城市和大部分相对发达的农村地区都建立起了初步的医保体系，在距离实现全民覆盖还有很长的路。
巨额医疗费用让贫困人群陷入困境，确是最应引起重视的问题。这是因为，不是所有的父母都有孤注一掷的勇气，慈善捐助也不可能拯救所有需要救助的人们。2005年世界卫生大会58.33号决议称，人人都应该能够获得卫生服务，同时不会因为支付卫生服务费用而遭受经济困难。世界卫生组织总干事，陈冯富珍博士在2010年世界卫生报告致辞中指出：“不应该有人因支付所需的预防或治疗服务而面临经济崩溃的风险。”
现实中，医疗费用居高不下是普遍存在的现象。大病重症的医疗费用，不但使得贫困人群陷入困境，而且还能让中产阶层陷入赤贫。这个层面的问题不解决，父母的努力，慈善的捐助，都将只能是杯水车薪，受益者寥寥。
2000年，世界卫生组织曾对191个成员国卫生筹资与分配公平性的评估排序，中国列188位。同年的卫生总体绩效评估排序，中国列144位。
2005年6月，来自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和世界卫生组织的一份合作研究报告承认：中国的医疗卫生体制改革，从总体上讲是不成功的。
现今，问题依然存在，现状依然令人担忧。商业化、市场化的道路，不符合医疗卫生事业发展的规律和要求，是一个早已被理论和各国实践充分证明了的问题；为何我国依然继续要钻入这条死胡同？
生老病死原是每个人生命路程中的大事，可是现在的情况普遍却是：大病无所依，年老无所靠，生死由命。如果这也算是盛世一景，怕是做梦也梦不到的罢。
远离医生 远离医院
同事生病住院，去医院看他。
温州市附一医就象一个农贸市场，人山人海人声鼎沸，电梯口排着很长的队伍，NND，乘电梯还要排队估计全世界也没几个地方。旁边的人行梯就象电影院刚散场，只是左边的人流下来，右边的人流上去，虽然拥挤，倒也秩序。
同事可怜兮兮地躺在病床上，因为刚做过手术，鼻子里还插着氧气，手臂挂着吊瓶，脸色憔悴，无精打采。往日那拎着酒瓶打通关的生龙活虎的风采已经荡然无存。
他老婆说，都是酒精惹的祸，以后再也不能让他喝酒了。咋咋，看来酒桌上注定要有一个英雄从此消失了。
他老婆还说，本来他的病没什么的，都是因为第一个医生的误诊，才耽误了最好的治疗时间，等确诊了，已经需要动手术了，温州的医生不但水平差，而且医德也差。
我已经不只一次听过这样的事情了。温州的医生经常能把没病的看成有病的，把有病的却看成没病的，简直象魔术师一样，真是牛人啊。苦命的是温州的劳苦大众，生病已经够可怜了，却还要受这般折腾。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不要生病，不生病老子就不用上医院，不用找医生，那你医院挤成农贸市场或者电影院和老子都没有什么狗屁关系了。
看来酒真的不能再狂喝了，体育锻炼还是要坚持的，饮食要注意了，做个乖孩子吧。
那谁谁说：一个人如果经常去火葬场、监狱和医院瞧瞧，他一定会热爱生活珍惜生命的。看来果然如此。
2008-09-20 14:2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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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生病住院，去医院看他。
温州市附一医就象一个农贸市场，人山人海人声鼎沸，电梯口排着很长的队伍，NND，乘电梯还要排队估计全世界也没几个地方。旁边的人行梯就象电影院刚散场，只是左边的人流下来，右边的人流上去，虽然拥挤，倒也秩序。
同事可怜兮兮地躺在病床上，因为刚做过手术，鼻子里还插着氧气，手臂挂着吊瓶，脸色憔悴，无精打采。往日那拎着酒瓶打通关的生龙活虎的风采已经荡然无存。
他老婆说，都是酒精惹的祸，以后再也不能让他喝酒了。咋咋，看来酒桌上注定要有一个英雄从此消失了。
他老婆还说，本来他的病没什么的，都是因为第一个医生的误诊，才耽误了最好的治疗时间，等确诊了，已经需要动手术了，温州的医生不但水平差，而且医德也差。
我已经不只一次听过这样的事情了。温州的医生经常能把没病的看成有病的，把有病的却看成没病的，简直象魔术师一样，真是牛人啊。苦命的是温州的劳苦大众，生病已经够可怜了，却还要受这般折腾。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不要生病，不生病老子就不用上医院，不用找医生，那你医院挤成农贸市场或者电影院和老子都没有什么狗屁关系了。
看来酒真的不能再狂喝了，体育锻炼还是要坚持的，饮食要注意了，做个乖孩子吧。
那谁谁说：一个人如果经常去火葬场、监狱和医院瞧瞧，他一定会热爱生活珍惜生命的。看来果然如此。
同事生病住院，去医院看他。
温州市附一医就象一个农贸市场，人山人海人声鼎沸，电梯口排着很长的队伍，NND，乘电梯还要排队估计全世界也没几个地方。旁边的人行梯就象电影院刚散场，只是左边的人流下来，右边的人流上去，虽然拥挤，倒也秩序。
同事可怜兮兮地躺在病床上，因为刚做过手术，鼻子里还插着氧气，手臂挂着吊瓶，脸色憔悴，无精打采。往日那拎着酒瓶打通关的生龙活虎的风采已经荡然无存。
他老婆说，都是酒精惹的祸，以后再也不能让他喝酒了。咋咋，看来酒桌上注定要有一个英雄从此消失了。
他老婆还说，本来他的病没什么的，都是因为第一个医生的误诊，才耽误了最好的治疗时间，等确诊了，已经需要动手术了，温州的医生不但水平差，而且医德也差。
我已经不只一次听过这样的事情了。温州的医生经常能把没病的看成有病的，把有病的却看成没病的，简直象魔术师一样，真是牛人啊。苦命的是温州的劳苦大众，生病已经够可怜了，却还要受这般折腾。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不要生病，不生病老子就不用上医院，不用找医生，那你医院挤成农贸市场或者电影院和老子都没有什么狗屁关系了。
看来酒真的不能再狂喝了，体育锻炼还是要坚持的，饮食要注意了，做个乖孩子吧。
那谁谁说：一个人如果经常去火葬场、监狱和医院瞧瞧，他一定会热爱生活珍惜生命的。看来果然如此。
from 为了忘却的纪念博客 http://ab484200.blog.163.com/blog/static/18763315020122309571757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