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5 June 2012

出国留学将如何拯救世界

译者 孙小勺

国际教育对于推动世界和平共处、而非自相残杀具有基础性作用。

大卫芬纳博士 (Dr. David Fenner) 认为国际的教育经历对于推动一个融洽共处的世界至关重要。


让我们花五分钟时间想一想所有可能的、你绝不会出国学习的理由。从未考虑过出国? 负担不起? 分数不够?不知从何下手,搜集信息? 就这样,你不断说服自己放弃这个打算。但现在,让我们三思一下这些理由。它们是不可逾越的障碍吗? 貌似答案是否定的,对吗?

现在,试着说服你自己接受这一选择——这其中有什么是吸引你的?学一门新的语言,给自己换一个环境,提升你的背景,或是拓宽你的视野。这些理由还是不够说服力吗?

那么这个理由如何:  一件”小事“, 比如,拯救世界。

如果你此刻正想着去佛罗伦萨旅行、学学意大利语,这个答案可能乍听起来有少许夸张。但是大卫芬纳博士认为国际教育对于促进一个良好相处而非充满火药味的世界有着根本性的作用。

在华盛顿大学担任助理副教务长和国际项目与交流处处长的芬纳博士说,在他看来,许多大学(芬纳博士将此处评论的对象限为美国本土大学)的问题是对于战争,特别是大学在其中的作用,保持着令人不安的沉默。

“我想指出的是,”在他西雅图的办公室里,芬纳博士透过一次电话采访说,“我们不应该在关于死亡、毁灭、集束炸弹的问题上保持中立。我们要支持的教育应该能够培养一群带领我们前进的人,而非仅限于接受现状。“

他说,国际教育对于帮助人们了解外面的世界至关重要。“首先,它让人踏出自己的安乐窝。”

“当我们开始真正了解来自加纳、巴黎或是东京的人,他们便不再是陌生的他者,而开始成为身边的Ikira或是Jean-Claude."

芬纳回忆起多年前自己的学生时代,第一次国外学习是在前南斯拉夫。他至今仍用”我们“ 而非“他们” 的角度怀念、思考那里的人与事。

“当你有几年的时间住在一个地方,忽然间,刻板的印象不在了。那里拥有真切的文化、历史、政治、林林总总和生活气息。而你将永远不会体会到这些,如果你只眷恋自己的狭小空间。” 当我看着塞族人朝波斯尼亚足球场雨点一般地投掷迫击炮弹,我没有问自己,‘他们为何这样?’,而是,’我们为何这样?’ ”

“有着一年海外学习经验的学生在教室里通常不会有消极的表现,他们一般有许多可以分享和贡献。“

观念的转变,突破无面孔、无身份的他者身份是在海外学习的最重要跨越之一。这是关键的第一步。一个曾在国外学习并已完成这一跨越的学生,回国后在大学课堂里的表现将完全不同。芬纳认为,这样的学生在同龄人中的辐射作用是巨大的。

“那些有过在日本大学一年的交流经验的学生在教室里一般不会有消极或无反应的表现。他们在东西方关系、跨太平洋问题等等各种讨论上,有许多东西可以分享和贡献。他们对于全球化的参与程度不断增加,这种程度在二十年前,至少在这所大学,是从未出现过的。于是,这群学生对大学的教育能力要求便也越来越高。”

当被问到他是否觉得今天的大学也不再像六、七十年代那样作为异议和行动的温床时,芬纳认为,许多教育者今天已不再果敢地在战争这一议题上发声。“这不是宣读一个党派的日程,‘保守派认为战争无可厚非而自由派不这样觉得’。”   “战争本来就是不能被接受的。”

即便他对于大学内的固步自封感到不满,芬纳依然保持乐观。他说,他正看到学生积极活动的重生。他确信这将成为一股重要的力量,让大学重新衡量他们在反对战争的问题中能够扮演的角色。

芬纳博士认为,现在我们需要的是一代遍布全球的、受到良好教育的反战年轻人。作为一个国际教育者,他说,他能做的最棒的事之一就是让教育变得“三维”: 便捷化、个人化、全球化。

“我们对世界和彼此,都负有找到以非战争手段来达成一致或保持异见的义务。你不能因为你不同意别人的看法就摧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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