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自由的人？”有人问他。
“有时怀抱哲学的旨趣，有时怀抱文学的旨趣，有时怀抱史学的旨趣，有时怀抱自然科学的、古代的或当代的旨趣，完全随心所欲，就像好的乐器在任何时候都对得上任何音调一样。这是自由和有修养的人”。他答道。
“可是，如果有警察在半夜将你的邻居带走，只因为他发表了抵制石化工程的言论，你还是自由的人吗？”人继续问他。
他没有立即回答：“让我想想，这个问题很重要”。
十分钟后，他说：“不，如果发生这种事，那我将不是自由的人。”
一个自由的人，意味着他可以不受阻挠地、按自己的意志去做那些他的能力和理智允许他做的事。这需要两个前提：他的自由不受公权力肆意而非法的侵害；他的自由不曾侵害到他人的自由。这两个前提都指向政治自由（他的外部自由），而不取决于他的内部自由。
雅斯贝尔斯说得精准，只有政治自由才能使我们成为完整的人。放弃政治自由，只能接受权威的暴力，人也就失去其高贵本质——自我立法、自我负责、独立决断、独立行动的特性与能力。
政治自由与人的高贵本质相适应，因为只有它允许希望，而其他道路从一开始就没有希望。政治自由也可能带来一些威胁，但没有政治自由，人只能接受奴役或毁灭——而奴役与毁灭，实际上是子集与母集的关系。
那么，这个时代的我们有政治自由吗？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们先得接受这么一个判断：政治自由的程度，永远由其短板决定。只要还有一个人被奴役，那我们就全体不自由，因为我们每个人都可能陷入他的境地。
那么，这个时代我们中有一个人被奴役吗？还是换个问法吧：我们中有一个人能真正完全而充分地享有言论自由、结社自由、财产自由以及选举自由吗？
圣人不死，自由不至。
“有时怀抱哲学的旨趣，有时怀抱文学的旨趣，有时怀抱史学的旨趣，有时怀抱自然科学的、古代的或当代的旨趣，完全随心所欲，就像好的乐器在任何时候都对得上任何音调一样。这是自由和有修养的人”。他答道。
“可是，如果有警察在半夜将你的邻居带走，只因为他发表了抵制石化工程的言论，你还是自由的人吗？”人继续问他。
他没有立即回答：“让我想想，这个问题很重要”。
十分钟后，他说：“不，如果发生这种事，那我将不是自由的人。”
一个自由的人，意味着他可以不受阻挠地、按自己的意志去做那些他的能力和理智允许他做的事。这需要两个前提：他的自由不受公权力肆意而非法的侵害；他的自由不曾侵害到他人的自由。这两个前提都指向政治自由（他的外部自由），而不取决于他的内部自由。
雅斯贝尔斯说得精准，只有政治自由才能使我们成为完整的人。放弃政治自由，只能接受权威的暴力，人也就失去其高贵本质——自我立法、自我负责、独立决断、独立行动的特性与能力。
政治自由与人的高贵本质相适应，因为只有它允许希望，而其他道路从一开始就没有希望。政治自由也可能带来一些威胁，但没有政治自由，人只能接受奴役或毁灭——而奴役与毁灭，实际上是子集与母集的关系。
那么，这个时代的我们有政治自由吗？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们先得接受这么一个判断：政治自由的程度，永远由其短板决定。只要还有一个人被奴役，那我们就全体不自由，因为我们每个人都可能陷入他的境地。
那么，这个时代我们中有一个人被奴役吗？还是换个问法吧：我们中有一个人能真正完全而充分地享有言论自由、结社自由、财产自由以及选举自由吗？
圣人不死，自由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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