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1 July 2022

“中共病毒二世”雕塑的幕后故事:只有炸药能摧毁

来源:
自由亚洲

今年6月5日落成于南加州自由雕塑公园的“中共病毒二世”雕塑,花了约半年的时间打造完成,经历遭人破坏、再制重生,背后有相当艰辛的过程。自由雕塑公园负责人陈维明在近日接受本台记者孙诚访谈,披露了“中共病毒二世”雕塑建造背后的故事。

记者:陈先生您好。我们看到,这个“中共病毒二世”雕塑虽然和“中共病毒”雕塑在造型上有相似的地方,却也有不少设计上的不同。您能不能谈谈“中共病毒二世”,和前一代的不同在哪里呢?

陈维明:一个是更加突出耻辱柱的柱子造型,整个基座也是一个蛋白毒株,一个比较抽象化的基座,这样更加有机地跟上部联系在一起。这个基座的造型,跟雕塑公园的其它所有雕塑(基座)是不一样的,其它的方的、长的都有,这个造型是圆柱的,和上面的雕塑造型形成上下呼应的连接,成为一个整体,突出把历史的耻辱钉在上面的造型。

以螺纹钢为材料 造型凸显冷酷效果

记者:我还记得,“中共病毒”雕塑当时使用的材料是玻璃钢。那么“中共病毒二世”雕塑在建造的时候,用的是什么材料呢?

陈维明:在材料上我们是用螺纹钢。用了三万多段螺纹钢、八万个左右的焊点。因为一段螺纹钢两边要焊连,再加上钢架结构,还有上面的病毒株,这样的话就是由各个材料焊接成,在材料上更具一种艺术的冲击力。螺纹钢的螺纹,这种感觉跟原来的玻璃钢是不一样的。它会有一种压迫感,是那种冷峻、冷酷、无情的钢铁,就像“六四天安门事件”中,中国坦克面对鲜活生命的冷酷无情。

记者:在这个新雕塑落成以后,人们看到它的感觉是怎么样的呢?您都遇到过什么样的评价?

陈维明:人们在公路上的时候,能非常明显地看到这个雕塑。有人说,‘原来这么大啊,我原来在网上看到的感觉不是这样’。从下面看的时候,完全有一种压迫感和恐怖感,稍微有点迷信的人甚至都不敢跟它一块拍照,说有个邪灵在里面。有个义工说,‘晚上它会倒下来吗?’应该说是不会倒下来的,为什么他害怕这个雕塑会倒下来呢?因为他有一种担忧和恐惧。从造型艺术来讲,它有艺术家本身赋予它的内涵,材料本身就具有这种内涵。

记者:除了材料方面,您还在这个雕塑上面用了什么样的艺术表现方法呢?

陈维明:我做的效果,更加把螺纹钢钢铁般的冷酷体现出来。你放一个螺纹钢,效果是出不来的,哪些地方要拉伸、提亮,一个艺术家要有意控制这些,还有结构、明暗、曲直的变化,都能造成更加强力的效果。有人参观的时候说,‘哎呀你这个是铁做的?陈老师,你这次就不用涂油漆、不用涂颜色了’。其实,我这次是更加用心地涂颜色,来造成这种效果的,在艺术手法上做了更强有力的调整,和原来的雕塑是不一样的。

中共若炸药毁雕塑 形同武力攻击美国

记者:下面我想谈另一个话题。我们知道,去年7月,“中共病毒”雕塑被焚毁了。而且从美国司法部公布的材料来看,中国政府曾经运用代理人策划破坏这个雕塑。那么在防止破坏的方面,“中共病毒二世”雕塑和前一代相比,有没有什么加强措施呢?

陈维明:我们也替中共想了各种各样的办法去破坏它。玻璃钢是做游艇、快艇的材料,是防腐蚀的,一般的撞击也不怕,很有韧性,但是它会燃烧。现在这个材料,他们已经没有办法进行彻底的摧毁性破坏,不像玻璃钢。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用炸药,因为整个像一个25英尺的桥墩,上下加起来将近20吨,下面的基座是实心的,边上又有水泥砖和钢筋混凝土浇铸,十几吨的大卡车也撞不倒,唯一的办法就是用炸药和导弹来击毁它。我想,那就是悍然对美国国土进行武器攻击了。这方面目前看来,估计他们还没到达这个级别。

记者:自由雕塑公园在6月5号进行了“中共病毒二世”雕塑的落成仪式。在这之后,雕塑本身的情况怎么样呢?

陈维明:6月5日结束以后,我就比较放心地回家了。第二天,我知道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我还是去查看了一下,确实是没有问题的。如果有小的修修补补,对我来说是很容易的,这种东西、这段历史是不容抹杀的。你抹杀了,并不是人家就不说了,是不是?自作聪明的中共把六四的记忆,把因为他们的不作为、让病毒从武汉传遍全世界,想用另外一种叙事的方法,来改变人们对这个政权历史的认知,他们是痴心妄想、是徒劳的,我们会用各种方法给他们记录下去。我作为一个雕塑家,用雕塑的形式,让人们看到这个世纪灾难对人类所造成的危害。

记录历史 每个人都流血受伤

记者:“中共病毒二世”的施工,从去年10月底一直持续到了今年的6月4号。您在6月5号的落成仪式上,也特别感谢了义工们对建造这个雕塑的贡献。能不能谈一谈,义工们在这里面的付出呢?

陈维明:包括老晏(晏奇恩)这个非常有经验的焊工,胸口都被大面积烫伤,因为火星爆到胸口里面出不来,要等残渣熄灭以后才行,所以就被烫烂,我的手上也是。我们每个人都是流血受伤的,没有一个人不是流血受伤的。乔纳斯·袁爬到雕塑最上面去焊病毒株,沙漠里面热的时候100多(华氏)度,螺纹钢都可以烤鸡蛋了,我们也必须在上面工作。风又很大,时速会是50英里,在这种情况下义工们都有受伤,像我们原来的老义工、也是我的合作伙伴赵永奎。包括我的学友(苏立德)都提前从美东、离开四个孩子和太太来帮我们进行安装。还有戈壁东先生来帮助搞油漆、做基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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