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说:
进入新世纪后,美国的主要目标本应该是将其他国家纳入国际规范和法治,特别是由于美国自身的力量正在减弱。相反,美国做了衰退中的超级大国经常做的事情:将短期的安全误认为长期的战略目标,因此介入远离自身边界、徒劳无用的战争之中。其结果是,面对未来的巨大挑战,诸如中国和印度的崛起,经济强国从西方转向东方,以及气候变化和疾病流行等系统性挑战,美国没有做好充分准备。
文章对于中国发展的描述,显然存在争议:
对于世界上的其他国家来说,冷战的结束无疑令人松了一口气。中国经常被视为冷战的主要受益者。这当然不完全正确。几十年来,中国处在不符合其需要的马列主义独裁统治之下。结果,在毛泽东时代出现了冷战期间一些最可怕的罪行,死亡人数以百万计。但在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邓小平统治下的中国与美国结成了事实上的联盟,从而在安全与发展这两方面都获益匪浅。
在当今正在形成的多极世界中,美国和中国已经成为最强大的力量。他们对亚洲影响力的竞争将会决定世界的前景。中国像俄罗斯一样,很好地融入了资本主义世界体系,两国领导人的许多利益都与进一步融合有关。
中国解放军军人在内蒙古朱日和训练基地参加阅兵,庆祝解放军建军90周年。
该系列评论发表的另外一篇文章《新世纪的冷战已经来临?》,作者约亨·比特纳(Jochen Bittner)是德国《时代》周报(Die Zeit)的时政编辑,他认为:
秩序主义逐渐在世界的许多地方挑战着民主——土耳其、波兰和菲律宾等。然而,普京治下的俄罗斯认为,它拥有这套理论的版权,并视之为自己正努力打入西方国家内部的锋利楔子。
这种意识形态的主要政治前提是,自由民主制与国际法并未兑现自身的承诺。它们没能开创稳定局面,而是制造出了不公和混乱。西方议会里顶礼膜拜的世俗宗教为全球化(就欧盟而言,则是欧洲化)。在信奉秩序主义的人看来,这些信念忽视了自身的弱点。
……
秩序主义将稳定置于民主之上,提供了有别于放任自由的社会带来的道德深渊之外的一种选择。俄罗斯是这种新社会契约的楷模。这一契约建立在爱国主义、传统性别角色、东正教、军事力量之上,而最上层是一名仁慈的沙皇,只会做出力所能及的承诺。(倘若公众给予他足够的支持,他便能做出诸多成就。)秩序主义或许尚未鼓吹自身能取得与自由主义相当的经济成就,但其信徒坚称,有序国家的团结一致将使其超越无序西方不可避免的衰落。
文章在提出深刻见解的同时,通篇未提及显然可以作为例证的中国。西方舆论对于中国潜在威胁的忽视,由此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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