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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29 July 2019

谢田:评清华大学社会系维稳报告

来源:
大纪元

中国北京的清华大学社会学系近日发布了一份报告,指中国各地陷入“越维稳(维护社会稳定)越不稳”的“怪圈”。报告建议中共官方转变现有的维稳思路和模式,“维护宪法所赋予的公民合法权利”,并且中共需要认识到,“维权就是维稳,维权才能维稳”。

这份题为《以利益表达制度化实现社会的长治久安》的报告在《中国青年报》发表,显示报告的建议还不是中共内部的共识,也没有为中共高层接受,而更可能是学者一厢情愿的建议,甚或中共内部派系的试探。分析报告后不难看出,中国社会治安、社会矛盾、利益冲突、社会不稳定,都已达到异常尖锐的时刻,再次证明中共坐在随时喷发的火山口上。

报告提出“以利益表达制度化”,来实现社会“长治久安”,颇为意味深长。什么是“利益表达的制度化”?在正常社会,人们还不需要“利益表达”的制度,利益表达是次要的诉求;利益的分配,才是社会公平的关键。

清华报告回避了“利益”和“财富”在中国社会的产生、分配和二次分配过程,回避了产生和分配中的不公平性,实际上是跳过了最棘手和关键的问题,去追求细枝末节的琐事。这不是做为中国知识分子顶级团体看问题的角度、做研究的方向,和反映社会问题的方法。这样的政策建议,也不能有助于真正解决中国社会的问题。

中共各级政府近年来普遍设立“维稳基金”,试图“花钱买平安”,号称“人民内部矛盾用人民币解决”。“维稳基金”一词,在正常社会的人看来,荒谬无稽。正常社会有警察、司法、法院,这些执法机关已经有正常预算,为什么要另外花一笔钱来维稳?为什么这些不稳定不能在司法体制下解决?“维稳”设置的本身,就证明中共司法制度徒有虚名、无所事事。如果在司法预算上叠床架屋,再花费一笔资金去维护社会稳定,那维稳的对象是谁?不稳定的事物为何?是谁在法外节外生枝、另立公堂?维稳不是为了中共统治集团的利益又是为了什么?为什么中共可以用公币来维持自己一个社会团体的地位?

中共这些权宜性的治理方式,完全无视法律的尊严和道德的力量,是诉诸收买、封口、行贿的非法方式,来治理一个共产党领导下的黑社会!事实上,中国已经彻头彻尾的变成警察国家、匪徒国家,和黑帮乱党的社会。中国蜕变成这样的社会的罪魁,当然是中共无法无天的统治,和中共历来凌驾于法律之上的后果。正是中共非法的统治,非法的社会结构,和非法的运用资源,才把自己逼到了今天混乱的社会现状。关心中国的人们都知道,中共对这样没道德、没法治、污染严重、资源耗尽、人心邪变的社会,其逆天而行的恶果,已经束手无策、回天无力。

中共统治集团的贪婪、无道、逆天,培植了八千万没底线、贪得无厌的官僚,其危害也波及整个社会、普通百姓、升斗小民,形成社会的恶性循环。刁顽的官员,滋生刁顽的小民。报告指出,民众被提供了“误导性的预期”——想解决你的问题?你就必须制造“威胁稳定的事端”,不威胁“稳定”,你的问题别想得到解决。因此,一些人学会了采用法律外的方式、甚至暴力,来表达和发泄其不满。俗称“大闹大解决,小闹小解决,不闹不解决”。社会矛盾愈演愈烈,是中共自己造成的。

中国社科院社会所的李姓所长,承认中国在经济发展和转型过程中,“积累了很多历史上的矛盾和问题”。从企业改制、房屋拆迁,到土地征用、社会集资,“事情当中都向民众欠了很多债”。问题得不到解决,民怨极深,一旦出现突发性事件,就容易造成群体冲突。中国的这些问题与其他国家的资本原始积累不同,它是中共打着“共产均富”、“为人民服务”的旗帜,用谎言暴力取得的。从1949年到2019年,如果中共篡权、掠夺财富、丰盈赤龙钱囊的罪行不被清算,非法攫取的财富不被追讨,中国的资源和利益分配不均的问题,怎么可能得到解决?

清华报告提出“新的稳定思维的关键点”——“转变政府职能,建立有限政府,避免政府在社会矛盾中处于首当其冲的位置”,“强化政府作为规则和程序制定者以及矛盾调节和仲裁者的角色”。这些冠冕堂皇的建议,不可能在中共之下的中国实现,因为它们不啻于是要剥夺共产党的经济权力,也在削弱共产党的政治权力,会被中共内部强硬派、甚至温和派,都认为是在动摇共产党的统治,所以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无独有偶,美中贸易战中美国政府提出的、合理和适当的要求,不是也被中共内部强硬派给否决了吗?

中共为了维稳,殚精竭虑、无所不用其极,许多机构都有“不稳定因素排查表”。他们甚至荒谬的把“中学同学之间的小矛盾”、“学生对伙食有意见”,都列为“不稳定因素”。可谓八公山下,草木皆兵。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中共越是控制得严厉,越是有可能出现空白。他们不相信、也意想不到天意的安排,和因此出现的社会变革契机。记得2010年突尼斯茉莉花革命吗?就是因为一位26岁卖水果青年在街头自焚而引发。

清华报告错误的认为,中国经济的发展提供了通过制度化方式解决社会矛盾的资源,“政治框架的基本稳定则提供了解决社会矛盾的政治基础”。两个假设都大错特错。中国经济的畸形发展加剧了财富不均和中共的敛财,给社会矛盾火上浇油。中共政治框架决定了他们没有合法性基础,并且手上沾满鲜血,也不敢放弃地位,从而加剧了社会矛盾的积累。中国社会陷入“越维稳越不稳”的“怪圈”,就是这个原因。坊间“天灭中共”、“没有共产党,才有新中国”的口号,事出有因,也顺理成章。

中共依附、嗜血的本性,决定了它不可能放弃吸血,不可能放弃它依附中国社会汲取赖以生存的资源的模式。离开这些吸血行为,不管它是通过当年的共产革命掠夺农民土地、通过“国有化”攫取城市工商业资本,或通过改革开放、改制把国家财产侵吞己有,通过国企垄断财富;或通过控制出口、汇兑、资金流动从国际社会吸血,它都永远不可能让利益分配制度化和公开化。所以,清华的研究结果,在中共治下“以利益表达制度化”的方法来实现社会“长治久安”,无疑是缘木求鱼、水中捞月,是连中共都不屑一顾的策略,也永远不可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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